AIDS

三十年的愛滋戰爭

三十年的愛滋戰爭
知識通訊評論第105期

三十年來,愛滋病成為一個威脅人類生命的重大傳染疾疫,雖然最近新藥物顯現出令人鼓舞的療效,但是過去的經驗顯示,對抗愛滋病除了醫療科學之外,更需要整體社會行為文化的配合。

人類發現第一起愛滋病例至今滿三十年,在愛滋病的治療與預防上也有顯著進展。單就是去年,幾項研究已發現,抗反轉錄病毒藥物可以預防性交造成的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的傳染。

然而,全世界仍有許多可能已遭感染者,不僅不願意接受愛滋病篩檢,甚至否認其為受到感染的高危險群。由於無法確知是否罹病,自然不能採取相應的預防或治療措施。科學家與醫護人員若想要減緩、甚至終結愛滋病的蔓延,如何消除這種否認逃避的心態,將是最重要的關鍵。

首例愛滋病發現後的十年間,所帶來的死亡、病痛使愛滋病汙名化的現象更加嚴重。對於當時還是新手的南非醫師卡里姆(Salim S. Abdool Karim)來說,除了治療這些愛滋病患的肺結核或肺炎,讓他們最後的日子少一點點的磨難之外,也只能痛苦地眼睜睜看著數以百計的病人因愛滋喪命。藉機利用絕望心態大撈一筆的江湖郎中不在少數,宣稱具有治療功能的「蛇油」也成為搶手貨。當時科學界最大的期待,就是研發出能夠對抗愛滋的疫苗或療法。

南非對抗愛滋的在地戰爭

南非對抗愛滋的在地戰爭
知識通訊評論第89期

南非是全世界感染愛滋比例最高的國家,因歐洲殖民和種族隔離的歷史因素,南非的醫療發展長期脫離在地需要,造成雖擁有先進醫學,對其人卻裨益甚少的結果,現在南非的愛滋研究改弦更張,準備打贏這一場抗疾戰爭。

儘管在非洲科學界的地位,南非是舉足輕重,種族隔離政策結束後十六年,在擁有健全臨床、研究設施及輝煌的科學傳統,面對HIV的蔓延卻是手足無措。南非人口數僅占全球千分之七,但是感染HIV的人數卻占了全球病例的百分之十七,超過十分之一的南非人帶有HIV病毒。感染和死於愛滋病(AIDS)的速度之快,令人無法接受(見圖)。十年前曼德拉(Nelson Mandela)在南非德爾班舉行的第十三屆國際愛滋病會議中大聲疾呼:「讓我們所有的資源和盟邦都動起來…直到打贏這場戰役為止」,看來很多人對這些話是充耳不聞。

愛滋「壞男孩」

愛滋「壞男孩」
知識通訊評論第46期

來自美國克里夫蘭的一群「不良少年」,解決了病毒量與愛滋病之間的關連性問題。

愛滋病毒是個令人倍感挫折的敵人,但至少醫生有辦法倚賴一些可靠的原理,協助他們抵抗病毒。如今有一群自稱「克里夫蘭壞男孩」 (The Bad Boys of Cleveland) 的科學家報告說,有證據顯示這些原理其中一項不正確。他們的研究成果,使得一種在研究愛滋病毒的社群裡滋長的感覺更為堅固,那就是愛滋病毒會得到病人自身的防衛機制之助,來瓦解其免疫系統。

「大科學」式的愛滋病疫苗研究

「大科學」式的愛滋病疫苗研究
知識通訊評論第43期

蓋茲基金會提出鉅資投入愛滋病疫苗研究,不過「任務導向」的做法卻招致批評。

愛滋病疫苗研究工作二十多年來不見成果,迫使其研究社群大幅地改變其運作方式。資助研究的組織堅持要採用一種涉及巨型資料分享合作模式的「大科學」做法,不過愛滋病研究者對於這樣的策略是否真會加速疫苗研究的進展,意見分歧。

比爾–梅琳達蓋茲基金會去年宣布提供三億美元,給愛滋病毒疫苗研究的提案申請;對於習於追逐研究者驅動 (investigator-driven) 補助金的研究人員來說,這是一大改變。該基金會表示,單獨的研究團體無須來申請,相反地它們必須自己組織成較大的聯盟,然後共同提出數百萬美元的大型提案,並附有清楚的時程與目標。聯盟成員必須同意彼此分享資料,並保證任何贏得的專利,都可以讓開發中國家以低成本得到疫苗。

研究者確實做到了這些要求,因此蓋茲基金會在七月宣布了十六名補助金得主,總計五年內發放二億八千七百萬美元。這些補助金得主將設立一個由十一個發現疫苗聯盟組成的國際網路,加上五個資料分析的輔助設施,將來自十九個國家的一百六十五名研究者聚集在一起共同努力。

堅持不懈治療愛滋病

堅持不懈治療愛滋病
知識通訊評論第43期

有人擔心在非洲廣泛使用愛滋病療法,會促進病毒抗藥性,導致全球災難性後果,但目前尚無危機。

愛滋病藥物專家最害怕見到的畫面:抗藥性。

關於愛滋病療法的辯論內容很簡單,甚至有點殘酷:非洲的病人無法堅持治療計畫,所以給他們抗愛滋藥物沒有意義。更糟的是,濫用療法所造成的愛滋病毒抗藥性升高,可能會危害到其他地方的生命。

這項絕望的提議,是在五年前研究者與政治人物辯論,是否應該將抗病毒藥物推廣給開發中國家數百萬人使用時首度提出,當時撒哈拉南部已有一千七百多萬人死於愛滋病。結果是貧窮國家服用抗愛滋藥物的人數,首度超越富有國家服用藥物的人數;時至今日,有一百多萬人服用抗愛滋藥物,是二○○一年底人數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