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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 =5/2 & 7/2,分數量子霍爾態與向列相,從拓樸序到自發對稱性破壞

ν =5/2 & 7/2,分數量子霍爾態與向列相,從拓樸序到自發對稱性破壞
蕭維翰

實驗上已經觀察到在半導體中 ν=5/2 & 7/2 不僅僅可以是量子霍爾態,還可以透過改變壓力產生的相變化,自發地破壞旋轉對稱性。

Figure1. (Photo credit: 作者自繪) 根據文獻 [3],在增加的壓力下,原本的量子霍爾態會先變成向列態最後變成一般的費米液體。

前陣子讀者曾撰寫了一系列關於量子霍爾效應(Hall effect)的文章,其中有數篇討論了 \(\displaystyle \nu=\frac{5}{2}\) 的基態該是什麼:究竟是 Pfaffian, anti-Pfaffin, 還是 PH-Pfaffian,或者都不是等等。即便在理論上這個議題依舊懸而未決,這幾年的實驗進展卻沒有給理論學家喘息的空間,反之,越來越多的新發現讓分數量子霍爾效應所牽涉的物理更加豐富,也讓學者們困惑同時又嚮往。

蘭道的典範之一:費米液體(二)

蘭道的典範之一:費米液體(二)
蕭維翰

為什麼準粒子假設會重要,而又有哪些物理不在費米液體的領域之內呢?

上文中我們提供了一些歷史故事,希望提供讀者們一點探討一個標準教科書材料的理由。而在本文中繼續前文未完結的伏筆,並在最後稍稍討論有哪些已知的事實是已經超越「蘭道典範」。

我們首先複習蘭道費米液體的基本概念。在三維空間中,如果一個費米系統具有一個尖銳的費米面與伽利略對稱性,蘭道說明,在費米面附近的低能量自由度是一堆準粒子(quasi-particle)。假設準粒子間的交互作用是絕熱地被打開的,這些由準粒子定義的低能量物理激發態,跟完全沒有交互作用的費米氣體的能量激發態有一對一的對應關係。

蘭道的典範之一:費米液體(一)

蘭道的典範之一:費米液體(一)
蕭維翰

本文中跟大家介紹一個古老、基本但歷久彌新的基本概念,希望讓大家開始了解一點平常大家嘴中的費米液體是什麼。

有時候筆者會猶豫要集中心力在介紹理論物理上最新鮮的點子還是花點時間跟大家說明一些已經成文的事實。就學習物理這種基礎科學的概念而言,應該要多少著墨後者,以免在學習新知的時候,鴨子聽雷事小,道聽塗說、以訛傳訛就就與科普的原意南轅北轍了。另一方面,就寫作的角度,著墨於對筆者本人是很吃力不討好的,一來並不刺激,二來成文的知識已有很多文獻可以閱讀,筆者的剖析未必能比任何現有的經典還要深刻—最省力的方法,就是丟給大家一本聖經的名字,讓有心人去細究。

然而,筆者同時也當過學生,深深明白—沒有人平白沒事會去找(原文、抽象、又充滿數學的)書看的。

測試波函數的意義與玻色版本的 Moore-Read 波函數

測試波函數的意義與玻色版本的 Moore-Read 波函數
蕭維翰

之前跟大家介紹的測試波函數不僅僅在霍爾物理中有用,即便在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態的研究中也有貢獻。

圖片來源:作者自繪

有鑒於在先前幾篇已經提到了 Moore-Read 波函數的名字,筆者便想不如一鼓作氣再多說一點跟霍爾物理中測試波函數相關的事情。

要不要拿測試波函數來當科普題材一直筆者自己很掙扎的問題。在真正的物理研究中它們隨處可見,尤其在人們解析手法受限的強關聯問題中,如霍爾效應的物理。但另一方面它們卻也是極端技術性的,如果我不寫下任何方程式,我甚至很難跟大家說明定性上會發生什麼事,遑論是定量的結果。

但我覺得 Laughlin 波函數跟 Moore-Read 波函數這類的測試波函數,或許值得做一次嘗試性的討論。

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下)

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下)
蕭維翰

連結: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中)

誰是描述 v=5/2基態的波函數?Pf, aPf, 還是其他的可能性?

在前兩篇文章中我們首先複習了量子霍爾效應,指出 \(v=\frac{5}{2}\) 的特別之處,並且對於 \(v=\frac{5}{2}\) 的其中一個強力候選波函數 —— Pf  態進行了一些定性上的介紹。我們也指出,Pf 態所內建有趣的數學性質,也間接反饋到實驗的研究,強化了人們對真實系統 \(v=\frac{5}{2}\) 量子霍爾態的興趣。

在本文中,我們將討論現今與 Pf 分庭抗禮的候選人(們)。

首先讓我們回憶,在本系列第一篇文章中的一個等式

\(\displaystyle v=\frac{5}{2}=2+\frac{1}{2}\)

這個分解的意思是,在理論研究上,我們常常把這個態分解成兩個全填滿的蘭道階與一個半填滿的蘭道階。倘若蘭道階之間的交互作用可以省略,我們則可以把所有的物理投射到一個半填滿的蘭道階,這個問題在形式上就會接近其他在最低蘭道階的量子霍爾效應問題。

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中)

v=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中)
蕭維翰

連結: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上)

誰是描述v=5/2基態的波函數?曾經我們都快要相信就是 Pfaffian 波函數,直到 …… 。

Figure1. 2+1 維流體中可能的漩渦組態。(photo credit: 作者自繪)

誰是描述v=5/2基態的波函數?曾經我們都快要相信就是 Pfaffian 波函數,直到 …… 。

在前文中我們複習了量子霍爾效應,並在文章的下半段介紹 \(\frac{5}{2}\) 態,並說明為什麼他是個有趣的問題,並且用一個問題結尾 —— 我們有沒有一個類似 Laughlin 波函數的試驗波函數來代表這個狀態。而在本文中我們將更深入地討論這個懸問。

在這之前,筆者想先釐清前文的一段敘述。

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上)

v=5/2 量子霍爾態之謎(上)
蕭維翰

v=5/2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是研究霍爾效應的學者們近年來最關切的問題之一。

筆者曾用了三四篇文章來討論霍爾效應。從經典的整數量子霍爾效應(IQHE)、分數量子霍爾效應(FQHE)、複合費米子(Composite Fermion)到最近重新掀起討論的 \(v=\frac{1}{2}\) 費米液體態(Fermi Liquid)。在本文中筆者想延伸這些故事,討論另一個實驗上被觀測到的著名的偶數分母的量子霍爾態——\(v=\frac{5}{2}\),以及它所牽涉的謎團。

然而筆者必須先在此自白:量子霍爾效應並不算是最好的科普題材。儘管這個問題的組成元素很基本:電子、庫倫作用與垂直的磁場。但真的要進行定量說明的時候,我們很難避免討論一些比較生硬的概念,比如說磁通量附著(flux attachment)與測試波函數(trial wavefunction)。而且事實上除了一些拓樸性質,譬如電導率的係數 v,即便最前沿的計算也很難給出很好的解析結果。絕大多數我們必須倚賴數值計算,從而失去一些直覺。

物理學中的對偶性(下)

物理學中的對偶性(下)
蕭維翰

連結:物理學中的對偶性(上)

對偶性不只存在在前面的簡單例子中,其實我們也有費米子與玻色子、玻色子與玻色子、乃至於費米子與費米子間的對偶性。

圖一:水波中的孤波(photo credit: Wikipedia)

在上集的討論中,我們約略介紹了「對偶」(duality)在物理學中,的意思:表面上看起來不同的兩個理論,本質上提供一樣的描述。最基本的例子是所謂伊辛模型(Ising model)在原晶格與對偶晶格上的對偶,以及電磁學馬克斯威方程式(Maxwell equations)在沒有電荷下電場磁場交換的對偶性。

物理學中的對偶性(上)

物理學中的對偶性(上)
蕭維翰

無論在文學或科學的場合,對偶性的追求,都不僅是形式美的提升,而是對所欲描繪的物件做出更深刻表述的嘗試。

An illustration of magnetic monopole. Photo Credit: Heikka Valja. This photo is adopted from the new “Physics Professor David Hall and Team Observe Quantum-Mechanical Monopoles” on Amherst College official website. News Date: 4/30/2015.

筆者希望以這兩年火紅的對偶描述為量子霍爾效應作小結,但在這之前,有必要另開篇幅跟大家聊聊所謂的對偶是什麼。

對偶是漢語傳統文學的一種修辭技術,又稱對仗,常以字數相符的句子兩兩配成(若討論元曲,也可見三句配成的鼎足對)依據創作體裁的不同,在配對的格律要求會略有出入,但詞性相匹,聲韻相對是基本原則,一個雋永的例子是晏幾道一闋臨江仙的首對「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1]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四):迪拉克複合費米子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四):迪拉克複合費米子
蕭維翰

連結:【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三):複合費米子

這兩年物理學家提出了新的粒子電動對稱的理論解釋最低蘭道階(Landau Level)的物理,此新模型不再透過將磁通量附著到原粒子身上,而是藉由粒子漩渦對偶性,用更自然的方法去闡述一些實驗上觀測到的現象。

圖一:在最低蘭道階中的粒子電洞轉換。\(\nu\) 填滿態會被轉換到 \(1-\nu\) 填滿態,而 \(\nu =\frac{1}{2}\) 擁有粒子電洞的對稱性。

在前面幾篇文章中,我們介紹了量子霍爾效應的現象,並為分數與整數量子效應提供一些解釋。再者我們討論了 Jain 的複合費米子理論,指出實驗上觀測到的分數 \(\frac{1}{3},~\frac{2}{5},~\frac{3}{7},…\) 或 \(\frac{2}{3},~\frac{3}{5},…\) 等,都能被 Jain 序列所說明。在結尾處,我們指出 Jain 序列的極限是 \(\frac{1}{2}\),在那個狀況下,複合費米子看不到磁場,並形成一個費米液體。針對這個問題, HLR 是一個知名的有效理論。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三):複合費米子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三):複合費米子
蕭維翰

連結:【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二):分數量子化與 Laughlin 波函數

在 Laughlin 波函數後,J. Jain 提出了複合費米子的概念,將整數量子霍爾效應與分數量子霍爾效應結合在一個框架下,並成為研究量子霍爾效應的一個典範。

本圖引自1990年6月22《科學》雜誌封面,courtesy of illustration T. S. Duff and T. Kovacs, AT&T Bell Laboratories

儘管 Laughlin 波函數從定量的角度提供了當時人們了解某些分數霍爾態的出發點,它並不稱得上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另一方面,它的成功也多侷限於 \(\frac{1}{3},~\frac{1}{5}\) 等分數,而不涵蓋其他如 \(\frac{2}{5},~\frac{3}{7}\) 等也在實驗中被發現的狀態。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二):分數量子化與 Laughlin 波函數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二):分數量子化與 Laughlin 波函數
蕭維翰

連結:【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一):塵埃中洗滌出的整數

在前一篇筆者討論了整數的量子霍爾效應,也就是實驗中測得電導率的xy分量為電荷平方除以普朗克常數的整數倍。我們雖然沒有篇幅涵蓋實驗上所看到現象的所有必要物理概念,但至少有一個很概略的圖像:整個系統像一個公寓,公寓的樓層叫蘭道階,愈底層的公寓房租(能量)愈低,所有的電子便從第一層公寓築起,並且電子遵循庖立不相容原理(Pauli exclusion principle)所以一間房間只能住一個電子,實驗上這些整數對應到住滿的蘭道階的階數。[1]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一):塵埃中洗滌出的整數

【物理世界】量子霍爾效應(一):塵埃中洗滌出的整數
蕭維翰

真的要寫量子霍爾效應,可以寫好幾本書,要從最尖端的進展切入,也會讓讀者摸不著頭緒,這邊我分稿從歷史的起源開始,並只挑一些聽起來真的可以令所有人驚訝的面向。

圖一:霍爾效應的實驗圖示,原本往 x 方向流的電賀受到磁場的影響在 y 方向也形成電壓,變成實驗上可以測量的霍爾電壓, credit: wikipedia

筆者儘管基於工作很常算數學,但上大學後幾乎不常親自動手做數字計算了。前幾個月我在電腦上送出一個滿複雜的積分,幾秒後我得到

\(\displaystyle\frac{-12.56637062125499}{4\pi}\)

不知道讀者們平常做算術的頻率如何,在作業中遇到這種數字會不會覺得很沮喪?分子那一串數字已經無跡可尋,何況底下還除一個 \(4\pi\)?然而有趣是,在電腦有效的位數下,這個組合其實跑出了── \(-1.00000000000000\)

電磁對偶(S-Duality)與歐姆定律(下)

電磁對偶(S-Duality)與歐姆定律(下)
蕭維翰

連結:電磁對偶(S-Duality)與歐姆定律(上)

本文中我們以一個幼稚園版本的例子說明電磁對偶性如何幫助我們計算材料的電導率。

本圖為作者提供

在上文中筆者闡述了想解決的問題,也就是電阻 / 電導的計算,並透過費曼圖的角度嘗試去說服讀者這是個困難的問題,接著也複習了電磁對偶性,並深入一點點,探討在什麼情況下它才是個不無聊的性質。

長話短說,我們需要一個沒有電荷、電流的空間,在邊界上有一個允許有電荷、電流的薄膜。

旋轉的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態

旋轉的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態
蕭維翰

圖一:旋轉的 BEC 中的漩渦和真實的漩渦

高中的物理課程中,我們學習動量、角動量,用這兩個量來量化一個物件平動狀態以及轉動的狀態。儘管大多數人在大學後不會再接觸更進階的物理課程,但事實上就描述運動狀態而言,也沒有更多新的物件了。

物理學的理論描述是盡量得跟實驗呼應的,也因此,即便是今日大如強子對撞機的尖端實驗,源頭的想法也都是想藉由動量、角動量等在交互作用的前後關係,去獲得物理資訊。

本文就來略談,當我們轉動一個流體,更精確地說,一個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態(Bose-Einstein Condensate),什麼事情會發生。

可能的新物質相(一):靜電學的啟示

可能的新物質相(一):靜電學的啟示
蕭維翰

冰的結晶。photo credit: wikipedia

這個開頭已經老套得讓筆者有點羞愧,然而,我還是必須重申,對於物質的「相」(phase)的可能性一直是固態、凝態物理學家所在意的大課題之一。或許對於一般讀者更重要的事情是,這類研究的起源是與生活息息相關的。最簡單的例子包括回答冰與水之間的差異、鐵和磁鐵間的區別。從而也不難想像,這類從生活中獲得許多提示的問題,遠在 1930 年代,便有蘭道(L.D.  Landau)[1] 等大人物解決了。

高斯(單位)

高斯(單位) Gauss (unit)
國立臺灣大學物理學系 簡嘉泓

磁場

在說明「高斯」之前,首先要有「磁場」的基本概念,磁場是一種向量場,可以由空間中的電流或磁性物質所產生,而這個向量場的強度單位,在某些應用中,可以方便地以「高斯」來表示。

【2016年諾貝爾物理獎特別報導】物質在平面世界裡的奇異現象

【2016年諾貝爾物理獎特別報導】物質在平面世界裡的奇異現象

物質在平面世界裡的奇異現象 (Strange phenomena in matter’s flatlands)
高瞻計畫特約編譯 葉承効/國立臺灣大學物理學系講座教授 郭光宇責任編輯

今年獲獎的研究開啟了一扇大門,讓人看到未知世界裡物質的新奇形態。2016的諾貝爾物理獎一半由華盛頓大學的大衛・索勒斯(David J. Thouless),另一半則由普林斯頓大學的鄧肯・哈爾丹(F. Duncan M. Haldane)及布朗大學的麥克・克斯特利茲(J. Michael Kosterlitz)共享此殊榮。他們的研究為人類理解物質的奧秘帶來突破性的發展,也為新穎材料的研發開創了新的前景。

大衛・索勒斯、鄧肯・哈爾丹及麥克・克斯特利茲使用了先進的數學方法,來解釋物質在異常狀態(如超導體、超流體或磁性薄膜)下出現的奇異現象。相較於真實世界的三維空間(包括長、寬、高的空間),克斯特利茲與索勒斯研究二維平面世界里發生的現象,即在物體的表面,或是極薄的介面上所出現的現象。而哈爾丹則研究極為纖細的、甚至可以視為一維空間的線狀物質。

安培 (Ampere)

安培 (Ampere)
國立臺灣大學電機工程學系96級戴伃芸/國立台灣大學化學系鄭原忠助理教授責任編輯

安德烈-馬里·安培 (1775-1836)

安培(Ampere)是一個用來表示電流量的單位,為國際單位制(SI)之七個基本單位當中的一個。$$1$$ 安培的電流表示在 $$1$$ 秒內有 $$1$$ 庫倫(Coulomb),或者等同為  $$6.241\times 10^{18}$$ 個電子(electrons)電量的電荷定向流過。

安培是根據電子動力論(electrodynamics)之父--法國科學家安德烈-瑪麗•安培(André-Marie Ampère )--所命名的,標誌為 $$A$$。相關的單位例如毫安培 $$(mA)$$,其量值則為安培的千分之一。

電磁學
霍爾效應

霍爾效應

霍爾效應 (Hall effect)
臺中縣縣立中港高級中學物理科王尊信老師/國立彰化師範大學物理系洪連輝教授責任編輯

霍爾效應(Hall effect) 在 1879 年由 Edwin Hall 發現,其是指將一固體導體(假設固體為一長方體,長邊沿著 \(x\) 軸方向、寬沿著 \(z\) 軸方向且寬度為 \(w\)、高沿 \(y\) 軸方向且寬度為 \(d\),較好分析)通電流,並放置於磁場中,而在導體表面產生電位差的情形,原因很簡單,若導體之電流方向為 \(x\),外加磁場方向為 \(z\),則不論導體中的非束縛電荷帶正電或負電,根據勞倫茲力 \(F=q(E+v\times B)\),都會往 \(-y\) 的方向漂移而產生電位差,此電位差稱為霍爾電壓(Hall voltage),而霍爾電壓,可根據勞倫茲力,計算其電、磁力平衡得到,其推導如下:

神奇的拓樸絕緣體

神奇的拓樸絕緣體
知識通訊評論第94期

拓樸絕緣體與量子霍爾效應類似

美國科學家發現的神奇新物質,已經引起物理學界的廣泛注目,其所顯現的奇異量子現象,與曾兩次受到諾貝爾獎青睞的量子霍爾效應很類似,目前這種材料是物理科學裡的熱門研究題材,前景難以逆料。

今年三月,全球幾千位物理學家都聚集到美國奧瑞岡州的波特蘭,參與一年一度的美國物理學年會,引頸期盼物理學界的大新聞。

這就像波特蘭當地居民每晚在眾多音樂酒吧和舞廳裡尋找天才一般,只不過物理學家的追尋之路困難多了。音樂流行時時在改變,但物理學會中備受矚目的新知識,無論是光學、電子學或凝態物理學,說到底都奠基於一九三〇年代就建立完備的量子力學。對於光和物質的交互作用,要說有什麼石破天驚的新發現,是少之又少。

2010年諾貝爾物理獎介紹-石墨烯graphene「完美二維系統」

2010年諾貝爾物理獎介紹-石墨烯graphene「完美二維系統」
東海大學物理系研究生林志遠、楊贊樺、簡世森/國立彰化師範大學洪連輝教授責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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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的諾貝爾物理獎頒給了兩位英國曼徹斯特大學的物理學家,Andre Geim和Konstantin Novoselov。他們獲獎的原因,除了成功地製造了「傳說中的」二維材料,也為實驗手法開創了一種全新的思維,奈米級的樣品竟然可以用再平凡不過的3M膠帶備製!他們不僅實現了理論中完美的二維系統,也帶出這個系統中各種獨特又迷人的物性。他們第一篇相關的論文在2004年發表,到去年得獎,也僅短短七年的時間。而相關的論文數目,也在這七年之間呈現指數型的成長[圖2.],可見石墨烯在科學界受到重視的程度。

海恩斯-蕭克萊實驗(Haynes-Shockley Experiment)

海恩斯-蕭克萊實驗(Haynes-Shockley Experiment)
國立彰化師範大學光電科技研究所張淑貞碩士生/國立彰化師範大學物理學系洪連輝教授責任編輯

在1951年首度由貝爾電話公司實驗室的J.R. Haynes和W. Shockley完成了一項半導體的經典實驗,呈現出少數載子的漂移和擴散。這項實驗可以分別量出少數載子移動率μ和擴散係數D。